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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見聞錄：信心與善行的關係

一位天使對我說：“你想清楚目睹何為善與信，進而明白脫離善的信，以及連於善的信，各是怎樣的情景嗎？讓我指明給你看。” “求之不得！”我回答說。

天使說：“請分別用光與熱代替信與善來思考，你就能看得分明。從本質上來說，信是屬於智慧的真理，善是屬於愛的情感。在天堂，屬於智慧的真理就是光，屬於愛的情感就是熱。天使所見的光，所感受的熱，實質上分別是智慧和愛。這樣，你就能明白脫離善的信，以及連於善的信各是怎樣的情景。

“信脫離善，好比有光無熱的寒冬；信連於善，好比有光有熱的暖春。有光無熱的冬天是寒冷的，因此樹葉調零，寸草不生，地硬如石，水結成冰。然春回大地的時候，光與熱相連，使樹木發芽、吐葉、開花、結果；使土壤鬆弛柔軟，從而生出青草、植物、花朵、灌木；使寒冰融化，川流不息。

“信與善的關係，和光與熱的關係，如出一轍。脫離善的信，死氣沉沉；連於善的信，生機勃勃。一死一生，在我們眼中看得清楚分明。因為在靈界，信就是光，善就是熱。何處信與善相連，何處就是歡樂園，就是百花叢、青草地。信與善聯結越緊密，花園就越美麗怡人。何處信與善脫離，何處就是不毛之地，寸草不生，即使有些微綠色，也不過是荊棘。”

當時，我們見不遠處有幾位神職人員。天使稱他們為“唯信稱義者”或“思想深奧之理者”。我們將這些道理講給他們聽，並加上充分的證據，希望他們明白我們所說確是真理。當我們說：“難道不是嗎？”他們卻轉身離開，回答說：“我們不聽。”於是我們大聲向他們呼喊說：“請聽我們說。”他們竟雙手掩耳，喊道：“我們不想聽。”

然後我向天使說起這種脫離善的信仰：多年的親身經歷使我明白，脫離善的信就像冬天脫離熱的光。多年來，我遇見過持各種信心的人。每當那些有信無善的靈靠近我時，我會感到極度的寒冷，從腳底一直蔓延到胸膛，我甚至以為自己不再有生命的氣息。事實上，若非主驅逐這些靈，將我釋放，恐怕我已經一命嗚呼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些靈本身並不覺得寒冷，這是他們親口告訴我的。於是我將他們比作生活在冰川的魚，它們不覺得冷，因為它們的生命本是寒性的。將信與善割裂的人，好比北極到處漂浮的冰山。聽說當船隻靠近這些冰山的時候，船上的人會凍得發抖。因此，將信與善割裂的人正像這種冰山，你若喜歡，甚至稱他們為“冰山”也行。

從聖經可知，脫離善的信心是死的。讓我告訴你，這死亡是從冰冷而來的。信仰死於冰冷，好像鳥兒死於寒冬：先是眼睛無力睜開，繼是翅膀無力飛翔，最後呼吸停止，從枝頭栽下，葬於冰天雪地之中。（故事譯自《正信的基督教》385）

為了顯明脫離善的信及連於善的信各自的情形，我將引述一位天使與兩位基督徒的談話。該天使說他與許多新教徒有過對話，瞭解他們信仰的本質，並說起他曾經與兩位新教徒談話的情景，其中一位有信無善，一位有信也有善。鑒於他們的對話有助於說明今天的問題，特引述如下。

下面是天使與有信無善的信徒的對話：

天使：朋友，你是誰？

信徒：我是一名新教徒。

天使：你所信奉的道理是什麼？

信徒：我相信“因信稱義”。

天使：那麼，你信什麼？

信徒：我信父神差兒子降世，擔當了全人類的罪，滿足了神的義，相信的人就能得救。

天使：關於救恩你知道什麼？

信徒：只要信，我們就能得救。

天使：你對救贖的認識是什麼？

信徒：神子在十字架受苦，成全了救贖之功。我們借著信，神子的功德就白白地加給我們。

天使：你對重生的認識是什麼？

信徒：借著信心，我們得以重生。

天使：你對悔改罪得赦免的認識是什麼？

信徒：借著信心，我們罪得赦免。

天使：你對愛心的認識是什麼？

信徒：我們的信心就是我們的愛心。

天使：說說你對善行的認識。

信徒：我們的信心就是我們的善行。

天使：說說你對聖經中所有神的誡命有何認識。

信徒：我們信，就是遵行了神的誡命。

天使：難道你什麼都不用做嗎？

信徒：我需要做什麼？憑著自己，我不能行善。

天使：那你憑著自己能獲得信心嗎？

信徒：不能。

天使：那你該怎樣獲得信心呢？

信徒：我沒想過。我只要有信心就行了。

天使：你對救恩的認識應該不止這些吧？

信徒：我何需知道更多？只要信，我就得救了。

天使：你像一個吹笛的人老吹一個音調，我只聽到你說“信心”。如若這些就是你所知道的，你可以說一無所知。離開我，去見你的同夥吧。

他就離開，在寸草不生的曠野遇見他的同夥。他問這是為什麼？得到的回答是，因為他們心中沒有任何信仰。

下面是天使與有信有善之信徒的對話：

天使：朋友，你是誰？

信徒：我是一名新教徒。

天使：你所信奉的道理是什麼？

信徒：我們當有信心和愛心。

天使：這是兩樣東西嗎？

信徒：不是，它們不能分開。

天使：何為信？

信徒：信乃是相信聖經的教導。

天使：何為愛？

信徒：愛乃是奉行聖經的教導。

天使：你是僅僅相信，還是同時奉行？

信徒：我不僅相信，而且付諸行動。

天使：我的朋友，請跟我來，與我們同住吧。

（故事譯自《信心之道》41-43）

主耶穌基督的僕人

1771年8月底，史威登堡離開荷蘭，9月初到達倫敦。他叫了一輛馬車，直奔謝爾史密斯（Mr. Shearsmith）的家，就是他上次住過的地方。

在謝爾史密斯夫婦眼中，史威登堡不只是一個房客，更是一個朋友，一位神所喜悅的聖人，住進他家，是他們的福份。他不需要人操一點心。他的飲食非常簡單，從來不吃晚飯，通常很早就睡覺。時間對他來說毫無意義。想寫的時候可能徹夜不眠，有時又可能整天睡覺。他希望任何時間不受打擾，這是他唯一的要求。對此，謝爾史密斯夫婦欣然接受。

一次，一個虔誠的紳士稱史威登堡算不上好的基督徒，因為他不按時參加聚會。對此，謝爾史密斯回答說：“像爵士這樣的好人，他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安息日。”

謝爾史密斯確信他的房客真能與過世的人說話。起初這事讓他感到震驚不安，但時間長了，他覺得這是“神的能力”在他思想上運行——“我想他被揀選從事某項特別的使命。”在他看來，史威登堡的生活和行為方式“頗像使徒的生活和行為方式……他的神情顯得特別天真無邪”。

史威登堡時常站在兩個房間的門口說話，似乎正與人交談，可是又看不到人。這種對話經常會在淩晨兩三點進行，持續一個小時甚至更長。謝爾史密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聽不懂他所說的話。不過他有一種印象，這些交談與基督的再臨及新教會的建立有關。因為這個緣故，史威登堡被人們稱為“新耶路撒冷紳士”。

史威登堡的客廳中央有一張折迭的圓桌，他就坐在那裏寫作，桌上堆積著不斷增加的手稿。當費雷紐斯同丹麥教會的牧師前來拜訪時，他正忙於寫作，從使徒的書信引證主即是那獨一的真神。希伯來文聖經擺在他面前，加上一部拉丁文聖經，構成了他的整個“圖書館”。他指著對面一個地方，說使徒彼得剛剛就站在那裏。“不久前，十二使徒都和我在一起，他們經常來訪問我。”來客問為何在他之外，別人不能享受與靈相通的特權。史威登堡說其實每個人都能，舊約時代就是如此，唯一的障礙是現在的人過於肉體化。

斯普林格領事是史威登堡的好友。史威登堡對他已故朋友和政敵在靈界的情況及他們昔日私密往來的詳細瞭解，讓他非常驚訝，覺得不可思議。埃克布拉德爵士（Count Claes Ekeblad）曾是斯普林格的宿敵之一。他是“帽子党”的領袖，曾經參與的一次政治決裂導致了斯普林格的垮臺。一次，埃克布拉德激怒了斯普林格，以致斯普林格撥刀相向。幸好他們停止了爭吵，一致承諾有生之年永不提及此事。另有一次，埃克布拉德試圖賄賂斯普林格，被他憤怒地拒絕了。埃克布拉德爵士死于1771年10月。史威登堡告訴斯普林格，他在精靈界遇見了埃克布拉德，知道了他們所有的私密往來。“不要因名譽或金錢離開善道……你就會一帆風順。”這是史威登堡給斯普林格的忠告。

通過“靈界的朋友”，對於九年前的秘密談判，史威登堡瞭解了很多。當時斯普林格為英國政府所雇，出面調解瑞典和普魯士的衝突。這事讓“帽子黨”大為惱火，因為他們希望繼續戰鬥，直到圓滿獲勝。史威登堡稱讚斯普林格當時的表現，並具體指出他曾運用的三位高層。這些原本只有參與談判的人才知道。史威登堡怎能得知這些資訊，是誰告訴他的呢？斯普林格問。“又是誰讓我知道你與克拉斯爵士的事呢？”史威登堡回答說，“你不能否認我跟你說的確是事實。”史威登堡後來告訴斯普林格，一度是他政敵的埃克布拉德爵士其實並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壞，因為他已經開始為進入天堂作準備了。

1771年耶誕節前不久，史威登堡因中風病倒在床，喪失了知覺，不能說話，生病期間幾乎就喝一點茶水。他告訴斯普林格，生病期間，他的靈視消失了。對他來說，這是所經歷的最大的痛苦，就像無法忍受的瞎盲，使人產生一種可怕的抑鬱感。但三周以後，他恢復了靈視，重新獲得了安慰。這是他最後的試探。

法蘭西斯（Rev. Francis Okely）是莫拉維亞弟兄會的一位執事，和循道會創始人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是朋友。早在1768年，法蘭西斯就讀過史威登堡的著作，印象非常深刻，發現其中有很多重要的真理。但他承認，他無法理解《正信的基督教》。

史威登堡直言不諱地告訴他，他不能理解是因為缺乏神的啟示。經過這次會面，法蘭西斯給衛斯理寫信，表明自己對史威登堡的疑惑。衛斯理有同樣的疑惑，他認真研究過史威登堡的一些神學著作。後來，他在日記中寫道：“他（史威登堡）是有史以來所有作家當中最熟練老到、最活靈活現、最引人入勝的瘋子。但是，他的白日夢是如此癲狂，如此偏離聖經和常理，以致人們很容易就能看出這些故事不過是無稽之談。”

二月間，衛斯理收到史威登堡的來信，說很樂意與他討論信仰，要是他能前來倫敦的話，因為他從精靈界得知衛斯理很想與他當面探討。收到來信時，衛斯理正與一些牧師商談。他即將到全國各地開展信仰復興運動，其中有撒母耳牧師（Rev. Samuel Smith），這個故事就是他講述的。撒母耳牧師說，史威登堡的來信讓衛斯理非常驚訝。他給在座的牧師宣讀了史威登堡的來信，承認自己確實有此強烈的願望，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我真是摸不著頭腦，因為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這個想法”。

衛斯理回信，說希望在剛剛計畫好的為期半年的旅行結束以後能受到史威登堡的款待。史威登堡覆信表示，六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已經太長，因為他將於1772年3月29日永遠地離開塵世，前往靈界了。

女傭伊莉莎白（Elizabeth Reynolds）也證實，史威登堡知道自己離世的準確時間。“他顯得很高興，好像要去度假，去享受快樂的時光。”

三月間，湯瑪斯和梅西特探望史威登堡，鄭重地請他宣告——他所寫的全部屬實，還是僅僅部分屬實。史威登堡親切地回答：“我所寫的全部屬實。只要你始終親近主，忠心地事奉他，斷離種種惡行，視惡行為冒犯主的罪，殷勤查考主的話，你在世的日子將越發確認這一點，聖經從頭至尾能給我向世人所發表的著作提供無可辯駁的證據。”後來，在回答類似的問題時，史威登堡依然鄭重地說：“我所寫的一切全都屬實，正如我在你眼前一樣真實。等你進入永生，你將看到一切，到時我們將有很多可以談論的話題。”

1772年3月29日，謝爾史密斯夫人和女傭伊莉莎白坐在床邊。史威登堡聽到鐘響，詢問時間，她們說五點鐘。“很好”，史威登堡說：“謝謝你們！願神祝福你們！”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離開了人世。

【後記】1908年，瑞典政府派出一艘巡洋艦，將史威登堡的遺骸從倫敦運回瑞典，安葬在烏普薩拉大教堂。史威登堡在瑞典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由此可見一斑。1910年，在國王古斯塔夫五世的支持下，國際史威登堡大會在倫敦召開，來自許多國家和領域的學者參加了這次盛會，探討史威登堡在十八世紀早已提出的學術論點和所作出的偉大發現。1938年，世界許多地方舉行了史威登堡誕辰250周年的慶祝活動。當無知的烏雲逐漸散去，巨星的光芒必將照亮夜空，吸引人的目光。

附：史威登堡的神學著作

附：《天堂與地獄》目錄

1.主是天堂的神

2.主的神性造就天堂

3.主的神性即是愛：愛神與愛人

4.天堂分為兩個國度

5.天堂分為三層

6.天堂由無數團體組成

7.團體是較小形式的天堂，天使是至小形式的天堂

8.整體看來，天堂呈現一個人的形相

9.每個團體也呈現一個人的形相

10.因此，每位天使呈現完整的人的形相

11.天堂在整體上和局部上呈現人的形相，源於主神聖的人性

12.天堂和人類有一種對應關係

13.天堂和塵世有一種對應關係

14.天堂的太陽

15.天堂的光與熱

16.天堂的四方

17.天使狀態的起伏變化

18.天堂的時間觀

19.天堂事物的象徵與表相

20.天使的服飾

21.天使的居所

22.天堂的空間觀

23.天堂的架構

24.天堂的管理

25.天堂的禮拜

26.天使的大能

27.天使的語言

28.天使如何與人交流

29.天堂的書作

30.天使的智慧

31.天使天真無邪的性情

32.天堂和諧的景象

33.天堂與人類息息相連的關係

34.天堂藉聖言與人類相連

35.天堂地獄出自人類

36.非基督徒在天堂

37.孩童在天堂

38.智者愚者在天堂

39.富人窮人在天堂

40.天堂的愛情與婚姻

41.天使的工作與職責

42.天堂的喜樂與福份

43.天堂浩瀚無邊

44.何為精靈界

45.人的內在是一個靈

46.人死後在靈界蘇醒，進入永生

47.人死後依然是完整的人

48.人死後依然享有各種感官、記憶、思想、情感，唯獨撇棄了塵體

49.人死後的景況取決於在世間的生活方式

50.人死後生命的樂趣化為相對應的事物

51.人死後的第一個階段

52.人死後的第二個階段

53.人死後的第三個階段：即將進入天堂的人受教的階段

54.沒有人單憑神的慈悲進入天堂

55.過一種配得天堂的生活不像人們想像的那麼難

56.主掌管地獄

57.主不將任何人投入地獄，下地獄是人自己的選擇

58.所有地獄的人皆因自私自利變得邪惡愚昧

59.不滅的火、咬牙切齒當如何理解

60.魔鬼惡毒兇殘的伎倆

61.地獄的形狀、位置與數量

62.天堂地獄之間的平衡

63.人的自由取決於天堂地獄之間的平衡

附：史威登堡語錄

[1] “凡信仰皆關乎生命，而信仰的生命在於行善。”（《生活之道》1）

[2] “主憐憫每個人，疼愛每個人，希望每個人永遠幸福。”（《天堂的奧秘》904）

[3] “心懷天堂的人，歸入天堂。”（《天堂與地獄》319）

[4] “在天堂，歲月不催老，反而促年青。”（《天堂與地獄》414）

[5] “真正的智慧是明白何事有利於你的永生，並依此而管理你的生活。” （《詳解啟示錄》338）

[6] “信主乃是相信主能拯救。由於只有生活良善的人才有此等信心，所以信主也就意味著過良善的生活。”（《正信的基督教》2）

[7] “聖命運行於萬事萬物的至微處，正如主的話說，神若不許，一根頭髮也不會落到地上。”（《天堂的奧秘》6494）

[8] “主的教會不在這裏，也不在那裏，而在一切遵照誡命生活之人的心裏。” （《天堂的奧秘》8152）

[9] “缺乏愛的信，好比寒冬缺乏熱的光，萬物凋零，死氣沉沉；源自愛的信，好比春天包含熱的光，萬物復蘇，生機勃勃。因為使萬物生長的，乃是太陽的溫暖。”（《天堂的奧秘》34）

[10] “主的愛完全超出人所能想像的程度。”（《天堂的奧秘》2077）

[11] “主從不破滅我們的妄想，也不撲滅我們的欲望，而是將我們的妄想和欲望折向真理與良善。”（《天堂的奧秘》25）

[14] “當你開始愛的時候，主就與你同在了。”（《天堂的奧秘》904）

[15] “天堂般的生活，是愛與智慧一同發揮實際效用的生活。”（《愛情與婚姻》10）

[16] “人若盡知何為善，何為真，卻不抵制惡欲妄念，等於一無所知。”（《詳解啟示錄》1180）

[17] “當你過仁慈的生活，你就在不住地禱告；雖不在口頭，卻在心裏。” （《詳解啟示錄》325）

[18] “主不能將任何人拉出地獄，除非他發覺自己在地獄並希望獲得拯救。”（《聖命》251）

[19] “善為真之性，真為善之相，性不離相而存在。因此，當教會不再認識真理，良善也就不復存在。至此，教會就走到了窮途末路。” （《正信的基督教》753）

[20] “主從不向人發怒，更不將人毀滅，因為他是慈悲之本，良善之本。” （《天堂的奧秘》10431）

[21] “人之受造，他的內在是不朽的。因為他能信神，愛神，能藉由信和愛與神相連，而與神相連就是永生。”（《新教會要義》223）

[22] “一個人有道德的表現，可由多種原因所促成。若非出於內在的美德，外面的德行便是虛的。”（《生活之道》111）

[23] “喜歡作惡的人不願相信他們死後的狀況取決於今生的生活方式。他們情願相信（特別是健康衰退的時候），上天堂純粹在於神的慈悲，人的行為無關緊要，只要信就足夠了。”（《天堂與地獄》470）

[24] “行善的第一步是不向人行惡，第二步才是向人行善。眾所周知，人生來皆帶有惡性。單單求諸理性，我們能看出，去除惡欲越少，我們所行的善沾染惡性越多。因為此時，惡性藏於善行之內，如殼中仁，骨中髓。故此，若非以斷惡為前提，所行之善雖顯如善，卻非真善，好比光鮮的殼內藏著已為蟲蛀的仁。”（《正信的基督教》435）

[25] “通往天堂的生活不是退離世界，而是活在世界當中。必須在世間實踐仁愛的生活，缺乏仁愛的所謂虔誠不能將人引向天堂。只有本著仁愛的心過仁愛的生活，在每項責任、事務、工作中表現誠實和公平，才能將人引入天堂。”（《天堂與地獄》535）

[26] “愛的本質是從為人服務不求回報的過程中獲得快樂。這種快樂是愛己勝於愛人之輩所無法感受的，貪圖財利之人也無法感受，守財奴就更不用說了。”（《天堂與地獄》406）

[27] “天堂的人不斷朝著青春年華邁進，時間越長，他們的青春年華就越快樂，越幸福，不僅持續到永遠，且隨著愛、善、信的增長而增長。”（《天堂與地獄》414）

[28] “任何有理性的人，必知道沒有人是為地獄而生。相反，每個人都是為天堂而生。我們若到了地獄，錯在自己。”（《天堂與地獄》329）

[29] “主無時無刻不藉天使及天堂的靈流將我們每個人引向他，只是深陷惡欲的人極力反抗，將自己與主隔開。他們為惡欲所牽制，即是被地獄所牽制。惡如一條繩索，將他們緊緊拉住。他們既戀慕惡，願意為惡所牽制，那麼歸入地獄便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天堂與地獄》548）

[30] “惡人受罰時，總有天使與他同在，以緩解他的痛苦。但天使不能免除他的罰與苦，因為在來世，萬事萬物之間存在一種平衡，使得惡必招來罰。倘若不通過罰來消除惡，惡人只有永遠被禁閉在地獄中。否則的話，他們必擾害善人的團體，攪亂主所建立的以確保宇宙安定的次序。”（《天堂的奧秘》967）

[31] “每種惡皆有相應的罰相隨，如影隨形。犯任何惡，必受相應之罰。”（《天堂的奧秘》509）

[32] “宇宙從頭至尾、從始至終充滿了神的愛與智慧。因此，我們可以稱宇宙為神愛與智慧的像。” （《聖愛與聖智》52）

[33] “自然界有兩個基本特徵：空間與時間。在此塵世，我們憑空間和時間形成思想上的觀念，形成我們理解世界的模式。我們若執持時空觀念，不能將心智提到時空之上，就不能對靈性和神性有任何領會。”（《聖愛與聖智》69）

[34] “在快樂的狀態下，時間似乎過得飛快；在不快樂的狀態下，時間顯得相當漫長。由此可見，在靈界，時間只是狀態的一個屬性。” （《聖愛與聖智》73）

[35] “人們說世界是從無創造而有的，而且他們喜歡將無想像為絕無所有。然而，有不能生於絕無所有。這是永恆不變的定理。” （《聖愛與聖智》55）

[36] “愛的本質是希望別人幸福。父母因愛希望兒女幸福，丈夫因愛希望妻子幸福，朋友因愛希望朋友幸福。何況一位愛的神呢？由此可見，永遠的生命同時也意味著永遠的快樂，這是神創造的終極目的。”（《聖命》324）

[37] “人是照著神的形象樣式被造的。既然人是照著主的形象樣式在母腹中成形，那麼主便是所有人的天父，每個人都是他的孩子。無論善人惡人，神的愛都在他裏面。他的愛比人間父母的愛還要偉大得多，因為神性的愛是無窮無盡的。他不可能撇棄任何人，因為所有人都從他得生命。” （《聖命》330）

[38] “多數人進入靈界以後都渴望瞭解自己的果報。他們被告知，他們的生活若是美善的，果報便是天堂；生活若是敗壞的，果報便是地獄。” （《聖命》179）

[39] “所有行為良善的人進入天堂以後，即使是歷盡滄桑的老翁，都將回到青春年華，直到永遠。滿頭銀絲一臉皺紋的老嫗，也必回到青春貌美的花樣年華。”（《聖命》324）

[40] “神為每個人提供了得救的途徑，只要他生活良善，不論他秉持何種信仰，皆于天堂有一席之地。”（《聖命》330）

[41] “真正的愛情是純潔的，與情欲毫不相干，是與一位異性融合，與其他異性無關。因為兩相契合的愛是從心靈到身體的愛，而非從身體到心靈的愛。”（《愛情與婚姻》44）

[42] “愛情無非是尋求結合的渴望和努力，因為從創世以來，男性和女性是可以合二為一的。當他們連為一體，二人便成為一個整體。否則，他們依然是兩個分開的個體。”（《愛情與婚姻》37）

[43] “表面舉止得體，裏面卻充滿妄念和欲望，這是偽善，對神對人都是一種欺騙。” （《靈界日記》5396）

[44] “主從不懷怒，從不施加懲罰，更不會以惡相向，從主而出的無不為善，這乃是神聖的真理。” （《天堂的奧秘》3131）

[45] “主的教會遍佈全地，是普世的，凡照自己信仰過良善生活的人都屬其中一份子。”（《天堂與地獄》328）

[46] “真正的悔改是省察自己，發現並承認自己的罪，向主禱告，開始新的生活。”（《正信的基督教》528）

[47] “我們不是為自己而生，而是為他人而生。”（《正信的基督教》406）

[48] “敬拜不在禱告和表面的虔誠，而在積極行善的生活。”（《詳解啟示錄》325）